書名:《大文豪與冰淇淋》
作者:鍾文音
出版:大田(2008年08月11日)
📝黑暗的力量常大過於光明,所以復仇永遠比寬恕更具戲劇性,毀滅比昇華更具反撲性。
📝愛情與冰淇淋都是幸福之源。
📝紀念品是文化地理的延伸符號。
📝一個旅人帶不走的很多很多…旅人要很輕很輕,才能飛得遠。
📝作家最美的角落是書房裡的手稿,音樂家最撼人的角落就是鋼琴擺設之地。
📝轉機是異質的時空。像是第三度空間,既不是故里也不是異鄉。
📝資本主義最匱乏的不是物質,而是鈔票。
📝旅行要有些出乎意外的旅程才會深刻,就像愛情。
📝俄羅斯是一個不斷和時間競走的民族。
📝有時回憶根本就是一種沈淪。
📝旅人需要的只是一個出發點。
📝作家從來都是站在燈光邊緣,同時沈浸在光與暗裡。
📝逝去的愛隨著時間疼痛日減,荒蕪的是熱情,以及對一切的落空。
📝生命只關於記憶的記號。
📚 忻.閱讀 📚
「吃冰淇淋會在腦中分泌幸福感,通過舌蕾傳達大腦,愉悅的歡樂時光。」
正挖著Haagen-Dazs的peppermint bark冰淇淋的我,會然一笑。
窗外大雪紛飛,我將暖氣調到華氏68度。 冰淇淋融化了,只好暫時放回冰箱。
「芭蕾舞的世界賦予俄羅斯人一個美麗潔淨的世界。」
四肢不協調一天到晚跌倒的我,也曾經穿著蓬蓬舞衣踮著腳尖旋轉。
童話般的年代,以為自己是天鵝公主、奧羅拉、仙杜瑞拉、茱麗葉或吉賽爾。
俄國之於我,是艱澀的。就算是俄羅斯娃娃的可人,好像也沒有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。
小時候曾經在音樂欣賞課上被那些俄國名字搞得暈頭轉向,不管是柴科夫斯基(Peter I. Tchaikovsky, 1840-1893)、林姆斯基-高沙可夫(Nikolay Andreyevich Rimsky-korsakov, 1844-1908)、史特-拉汶斯基(Igor Stravinsky, 1882-1971),還是普羅高菲夫(Sergey Prokofiev, 1891-1953)。
長大之後讀俄國文學裡的大塊書還是似懂非懂地囫圇吞棗,不論是屠格涅夫(Ivan Sergeevich Turgenev, 1818-1883)的《父與子》、杜斯妥也夫斯基(Feodor Mikhailovich Dostoyevsky, 1821-1881)的《罪與罰》、托爾斯泰(Lev Tolstoy, 1828-1910)的《戰爭與和平》,還有契訶夫(Anton Pavlovich Chekhov, 1860-1904)的〈櫻桃園〉。
還有三個安娜——詩人安娜.阿瑪托娃(Anna Akhmatova, 1889-1966)、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妻子安娜(Anna Dostoyevsky),與托爾斯泰筆下的安娜‧卡列妮娜。寫與被寫,虛與實。
這些熟悉的不熟悉的,都在《大文豪與冰淇淋》再一次複習。
少了咬文爵字的沈悶,多了相知相愛的憂傷。
《大文豪與冰淇淋》不是一本旅遊手冊,而是一場自我分離與分享的俄羅斯饗宴,關於文學音樂繪畫。
鍾文音看見了俄羅斯絕對的美艷與孤傲。透過她那些關於出走和疏離的書寫,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。
翻閱這些年的足跡,我計畫著...計畫一趟可以跟大文豪與冰淇淋交會的旅程。
- Dec 17 Wed 2008 02:26
[烙.散文] 鍾文音 - 大文豪與冰淇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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